好久不見,你好嗎? 新的日子越來越與人生這詞靠近。To Do List總是削減不完,身邊的朋友們也不約而同的在抱怨著同樣的事情。明年的行事曆因此換了雙倍尺寸,可是快樂與自由卻無法以同樣倍率上升。這段時間裡一直有很多想寫,但是沒有沉靜的思緒能把它整理好寫出。 ----- 異人一詞我最近在李清志的 《 日本建築奇想與異人觀察 》 書中讀到,過去許多社會學家都做過異人觀察,其中寫到:「異人觀察的可貴在於它可以跳脫貫性思考,以一種外星人初臨地球的完全疏離感去重新觀察一個地方。」前幾天在捷運上看見一對來台灣旅遊的異人,兩人不停的看著窗外流逝的台北,與車廂內的乘客來來往往的行為裝扮。其中那異人女孩的眼神是如此閃爍與耀眼地看著這座城市,好似降臨於一座美好的烏托邦. 我突然想看看以前自己成為其他城市異人的時候,是否也有著這樣的神態?但對於以前接觸過的台北異人,總覺得他們十分敏感。他們總能注意到一些我們已經習以為常的習慣與規範,當他們提出一番觀察後的見解時,我這也才跳出被觀看者的角度,與他一起成為異人。 ------ 圓山附近開始變了樣,至少和四年前我所認識的圓山有極大的差異。綠地撤除,道路上圍起了鐵欄柵。我們朝著欄柵上貼著的海報,想像著背後這塊地之後的願景。但是,我還是懷念以前的這裡:空間遼闊,飛機因此顯得如此巨大與威嚴,白色北美館的建築體獨立且獨特地從這低矮的平地綠樹中生出。然而現在有許多巨大的生物體開始降落四周,建築密度快速上升,北美館頓時顯得失色與渺小,從捷運站上方看出的風景顏色也開始沉且重。 忘記是誰這樣說過,城市的過去現在只能在電影中看到,每個時代的電影幫我們記住了那時候的城市。城市因為政策與大型活動而重新建構,城市的樣貌就這樣如人衰老般無法倒回。只有影像幫我們留下這一切,和我們的記憶與情感,但影像留下的總是眼前的過去。 最近聽的幾場演講都不約而同的提到「創意城市」這一部分,也談論到大型賽事如何讓一座城市快速的聚焦,並試圖透過文化能量展現在全球觀眾前。但 what is after the party? 狂歡過後這座城市還能剩下什麼? 真正具有價值的,應該是之後能保留長久的這些事物,但絕對不是另一個極端文化崩塌。 ----- 越多越多人渴望成為世界各地的異人,人生大部分的時間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