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的狂熱
這是一篇假期的雜記
為了找條線,我翻了一些房間中視為儲藏的地方.這裡往往一年動不到幾次,卻保留著一些捨不掉的東西.打開一個一個因山上的天氣而稍嫌濕軟的紙盒,想起了那些過去的狂熱.年輕時總是會有陣子迷戀些什麼,有陣子是青蛙,玩具,車子,小豬,明星,卡通人物......等,某些狂熱可能太過明顯,或是媽媽總是觀察入微的人類學家,不時會偷偷的加入幾樣想給我的驚喜.
有時一些狂熱反而因她而起,然後就多了個莫名的時期在狂熱年表之中.現在若是你問起我每個狂熱時期的原因,我想我大部分都答不出.有可能就是喜歡,像我現在喜歡皮衣,喜歡鞋,喜歡書,喜歡電影,喜歡旅行 ........... 這種不為什麼的喜歡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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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期的某一天去看了Andy Warhol的展覽.自從有次金馬影展,看了另一個角度描述Andy Warhol的紀錄片後(紀錄片導演是一個曾經是Andy的紅粉知己的姪女),我就對他的看法不全然是正面的(但我還是喜歡展覽中的"黃金書",幫滾石主唱畫的好幾幅小畫和他自己的側面自畫像). 其實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.傳聞就是這樣,混雜數十種版本.即便我們聽完了全部也永遠不知道真正的故事.有時候我們相信最新聽到的,有時是選擇可靠的散播方式,但卻不知我們前前後後都在矛盾著.
就像前幾天在看電視台播放某已故富豪Y的新聞特輯,這篇特輯說了許多關於他正面的事情,Y如何聰明,如何靠自己努力賺錢,如何情意相挺的對待朋友.就在這一個小時之中,推翻了我對Y十年的認知,為Y表達憐憫之心.可是當十年前各大電視台報導關於Y逃稅的新聞時,是用如此負面的角度去呈現,影響著我們如何認定這個人.
我們因媒體對Y感到反感,也因媒體而對Y感到惋惜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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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每天坐捷運都羨慕著在河岸與捷運中間小道散步的人們,忌妒他們可以在窗外的夕陽美景之中,而我卻匆匆而過.趁著假期終於有機會成為那些人之ㄧ.或許太陽露出了頭,天氣有些熱,河邊的氣味不如山上清新;窄小的道路不僅要塞下雙向行人,還有一輛輛飛過的自行車.以前的那些羨幕之情早已被這三十分鐘的煩悶之氣不知道擠到哪去.
狂熱,總是會過去的,尤其人難免喜新厭舊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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