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mething about Crossing
這陣子開始把思想從文字模式轉換為繪圖模式。對於因為不斷重複閱讀而習慣所產生的盲點,有時候這樣子也是一種脫離的好方法。而且我還是不斷的閱讀一些閒書,放鬆放開的去思考同樣的問題。最近的休閒活動除了看書,畫畫之外,還加了寫明信片這一項習作。而且還因為參加了明信片交換計畫之後,我開始注意各式各樣的明信片,尤其我喜歡閱讀收件者的自我介紹,興趣,居住的地方......等各項線索,為他們挑選最適合的明信片。
每次要求地址都可以看到各種形形色色的自我介紹,有人寫的簡單,有人寫的讓我感覺起來是個感性的人,有些人則條列出十幾條"喜歡"和"不喜歡"的規則。遇到氣味相投的人你就會努力找一張最完美的明信片給他;遇到囉唆的人,我有時也想捉弄一下寄張「不喜歡」條列裡的明信片。
開始書寫之後,發現明信片真是一個奇妙的物品。它的格式就是那麼的適切,一半就剛剛好可以寫下一段對於不熟識的人簡單的問候,另一半即留給收件者的名字與住址。對於關係密切的家人與朋友,這一半的空間還塞不下想說的十分之ㄧ,但對於未知的彼方,卻是個不會看似無話可說的問候。在已經寄出的六張明信片中,我從沒煩惱要怎麼塞滿這些空白,因為總是可以順著的填滿。而且每張上面都有一個我自畫的頭像,六張上面的六個我可能因為心情,紙質,剩下的空白,筆型,畫出的每張皆為不同。它也像是個寄出前的儀式,一個確立於我存在於這張明信片上的戳印。
所付出的就只是必須的郵資與明信片一張。
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
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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